碧水柔猛地吞咽口水,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几步,紧攥着丈夫的衣袖,担忧地望向几个中年男人和老者,着急地开口:“诸位,这可怎么办?”

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眉头紧蹙,低声咒骂:“风俊竟然如此的粗心大意,实在是该死,他自己死也就罢了,可恨还要把我们拖下水!”

“老伯公是北洲的名将,我们费尽周折来刺杀他,岂不是白费力气,还惹一身腥?”少门主不悦地道。

刀疤男人眯起眼睛,目光自吴有道的身上一扫而过,“能成一介乞儿混迹为鬼月殿主,手段心机确实了得,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自证清白,而且我们身后是清远宗和罪恶门,两大宗门之势,也够他们有所忌惮的。”

“实在不行,我身上还有临行前父亲交代和嘱咐的保命之物!”少门主道。

闻言,碧水柔朝下望了一眼,还是觉得有些提心吊胆的。

她看着三千黑甲士兵和满身衣裳染尽鲜血的叶楚月,隐约觉得,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

少门主虚眯起眸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跪在风俊身旁的侍卫。

“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