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主,少喝点儿。”另一桌,魏老先生提醒道。

冷清霜一杯接着一杯,看向楚月肩上的南永宁,眉头狠狠蹙起。

纵为假戏,却是真做了。

又似是觉得杯盏喝酒不够过瘾,便端起酒壶,一壶一壶的喝。

这落在四下宾客的眼里,俨然是个为情所困的痴情女。

鸿鹄更迭的落榜武者们聚了几桌。

有郁郁不得志的中年剑客垂头丧气地说:“这人啊,自个儿活着蹲茅坑里都没啥说的,就怕对比,有几个男人像楚门主这般潇洒,娶了永宁长公主,还让这龙渊境主为他深夜伤怀,关键他也不是良家男子,之前整日没事往青楼跑,风花雪月颠鸾倒凤就是几个月,我他娘就去过一回,被那些文人墨客写书批评不说,还被那些个佳人们嫌弃得很,他们咋就不嫌弃楚门主是否会有一身花柳病呢?”

“这叫什么?这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兄弟,别说,都在酒里,说多了都是泪。”

“话说回来,沐白衣此次未曾参加鸿鹄更迭,不然的话哪里轮得到那叶楚月一枝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