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啸天也忍不住问道:“老先生,您这一身的伤,是不是战争留下的?”

患者抬头,尽管他的面容因脏污而难以辨认年龄,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深深的迷茫,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我记不起来了,不过,谢谢你,医生。”

楚啸天没有再多问,他全神贯注地准备施针。

然而,安在日却在此刻插嘴,他嘲讽道:“哎呀,就这么一根银针,就能治病救人?看来中医院是真的没人了,只能找这种人来应付了事,真是破罐子破摔啊!”

安在日的言辞令人不悦,楚啸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你是闲得发慌吗?那么多病人等着你看病,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身为医生,你的医德何在?”

被楚啸天反驳,安在日顿时火冒三丈:“我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教!”

楚啸天则轻蔑地笑道:“看来你也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也告诉你,我做什么,同样不需要你来说三道四。”

安在日愣了一下,被楚啸天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此刻非常想反驳,但突然间感到词穷,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然而,楚啸天的话似乎起到了预期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