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被喊到琴瑟院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一进屋,就瞧见薛玉容正沉着脸看着她。

玉姣的心头一紧,难道是昨夜主君在揽月院留宿的事情,让薛玉容恼了?又要因此磋磨她?

不管是何事,玉姣都先一步柔顺地跪了下来。

薛玉容似笑非笑地开口:“我不过就是赏一些茶吃,你便同主君告状了?”

玉姣闻言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应当是萧宁远为了她手受伤的事情,责了薛玉容。

她似是怕极了一般的,哆嗦了一下开口道:“昨夜主君问起,奴婢的手怎么了,奴婢便说,是自己不小心烫伤了。”

说到这,玉姣就躬身伏在地上,将卑微的姿态摆到极致:“夫人,就算是您给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着主君告夫人的状。”

“更何况,奴婢知道,夫人赏我茶吃,是为了教奴婢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