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伤,当初必定十分凶险。”玉姣满眼地心疼。

萧宁远闻言微微一愣,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没说出来。

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少年之时,便去随军,身上大伤小伤无数。

腰上的这道伤看着厉害,但其实不是他受过最严重的伤。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战无不胜的将军,所有人都担心他出事了,军中无主帅,但……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红着眼睛,心疼他会不会疼,会不会在阴雨天的时候,痛痒辗转。

玉姣的手,摁在萧宁远的伤疤处。

那明明有些冰凉的指尖,却好像会点火一样的,让他整个人,从被他摁住的地方,开始炙热燃烧了起来。

他垂眸看向玉姣,声音越发黯哑,带着某种压迫感:“姣姣,你若是再这样引诱我,怕是……还要再沐浴一次了。”

玉姣闻言,如同惊弓之兔,瞬间松了手,然后往后退去,红着脸道:“主君!求您饶了妾吧。”

萧宁远的瞳孔猛然一缩,深渊一样的眸子,便将玉姣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