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一正言辞:“是啊!替琅儿尽孝道!”

薛琅闻言连连点头:“阿姐,我这伤者呢,无法侍奉先生,就劳烦阿姐,给先生换一次药了。”

说到这,薛琅看着沈寒时灿然一笑:“先生,您待我这么好,以后我如阿姐所说,把您当成父亲一样敬重,若是日后您有伤有疾,薛琅必定侍奉所有,若是您百年,琅亦可以持幡捧盆。”

薛琅在这拍马屁,玉姣却注意到,沈寒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玉姣轻咳了一声:“琅儿!切莫乱说!先生这般人物,何来伤疾?也定当会福泽延绵,长命百岁!”

说到这,玉姣就连忙过去,看着沈寒时说道:“先生,请。”

沈寒时把手抬起来,放到桌子上。

玉姣一边解开伤口上自己昨夜做的包扎,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先生,刚才琅儿的话虽然说的不妥,可是我们姐弟感激先生的心却是真的。”

沈寒时冷若冰霜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玉姣的身上扫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