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阋墙,姐妹相斗,素来为我所不齿!”萧宁远厌恶地看向薛玉容。

“我劝你,要是还想继续留在伯爵府之中,就少动这种小心思!”萧宁远说完,便大步离开。

萧宁远离开的时候,并未关门。

屋外的冷气倾涌而入。

薛玉容被这冷气激得哆嗦了一下,她整个人脸色苍白,看着很是脆弱。

其实在这伯爵府之中,能伤她最深的,从来都不是别的。

诸如的其他侧夫人有孕,她虽然愤怒,但并不伤神。

能真正伤到她的,唯有萧宁远。

他那冷冰冰的话,就好像是钉子一样的,往她心尖上钉。

叫她整个人痛到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