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不在意,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光靠着一杯酒,没有其他证据也拿捏不了纪芸。

这么想着,陈念反手就把酒倒了,说:“行了,你都跪下了,我要是再小气,岂不是让人觉得我没有容人之量?倒是你说什么跟纪家重归于好你忘记了?我今天回来,纪勇军同志当时让纪澜通知我的时候,说的是要彻底说清楚我与纪家的事情。刚才纪勇军同志也说,我们吃的是散伙饭。”

陈念微微一笑:“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我觉得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你继续当你的纪芸,我做回我的陈念,大家都有各自美好的生活。”

说着,陈念继续离开。

跪在地上的纪芸浑身发抖。

不是怕。

而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