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力气就够陈念喝一壶的。

一力降十会。

跟这些力气大的不能打持久战。

蹲守的同时,陈念还在仔细听对方说话。

“严哥,咱们就这样把东西切割了,对方还要?”

这是坐在那个出汗男人身边,内里穿着一件红背心的男人说的话。

点着一支烟,仿佛一脸愁苦。

可下耷拉的眼皮遮住的眼睛里,却透着精光。

被称作严哥的男人背对着陈念。

陈念没办法看见对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