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楠不是最恨我了么,她应该希望我趁早死掉才对啊,怎么还会送我来医院呢?

就在这个时候,槐楠忽然猛地一个哆嗦,用力的握住了我的手。

她似乎是做噩梦了,迅速的起身后,神色慌乱的喃喃道:“不行,不准离开我,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丈夫”

呵呵。

看来槐楠是做梦梦到我了。

只不过她梦里的我,依旧要沦为她身边的一个被囚禁的蝼蚁,甚至连自我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我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