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面露为难,似在犹豫,似在纠结,一咬牙,低声传音,“广成子、南极仙翁、赤众仙,已经在密谋杀你西方教弟子了!”

药师嗤鼻一笑,“笑话!吾西方教早与广成子道兄结成同盟,一同对付殷商,广成子怎会密谋杀害盟友?”

燃灯叹气,“道友这就不懂了吧,这叫背刺盟友!”

药师已然对燃灯没有一丝信任,“行了,行了,休要多说,挑拨贫道与广成子的感情,是何目的?贫道这就去寻广成子道兄问个清楚!”

药师说罢,便欲去寻广成子。

燃灯表面着急惶恐,心底则淡定如水,紧忙拉住了药师手腕,凝重严肃道:“不能去!去了你们西方教弟子的命运,便全被他们握住了,任人宰割!”

药师眉头愈皱愈深,愈发不耐烦,“撒手!给贫道撒开!”

“撒不了一点!”

药师愈发恼怒,“好!好!好!你说广成子他们要杀害吾等,总得有个缘由?为什么?”

“还有,汝为阐教副教主,竟不跟广成子一道,反跑过来告知贫道,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