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在一旁忧心忡忡地问道:“夫人,您真要跟大人和离吗?”

王清如没有昏死过去,只是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满心悲愤,战北望的话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接不了话便只能晕过去。

如今躺在床上,她很清醒,说不出的悲愤,说不出的委屈。

听得红儿问,她自也拉不下脸来,只冷冷地道:“这样的人家,难不成我要把一辈子都葬送于此?”

红儿担忧地道:“只怕,平西伯夫人不愿意见您和离回去。”

王清如愤恨地道:“她做得了主吗?我要回娘家去,母亲和大哥自会为我做主。”

红儿还想着再劝上一劝,“大人并非真心想和夫人和离的,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份上,不若叫老爷劝一劝?或者叫平西伯夫人来府说他几句?”

想起自己三番四次被嫂嫂看了笑话,她实在不愿意叫嫂嫂过来为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