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事情已经在京城中有了风浪,但你父亲他们应该是压着。

若不是时安说,我也不会知道。”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总觉得,凭什么他们做的事情不能被放在明面上说?”

虞疏晚抿着唇,转而看向了容言谨,

“这件事若是没有被爆出来,我也请殿下能够置之不管。

祖母如今年岁大了,心中总归是还惦记着他们。”

容言谨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道:

“我还是那句话,你一个小丫头,孤还是护得住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