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错了错了。”

她掐得不疼,慕时安却很是配合地讨饶。

虞疏晚转身从里屋拿了个盒子来,里头都是一些药和纱布,

“得亏溪月细心,有准备这些东西。

寻常人谁敢伤你,你是做什么了?”

她本就是随口一问,慕时安却开口道:

“你不是要查贺淮信吗,执念这样大,我总得看看他是怎样的人。”

“你被贺淮信锤了?”

“”

慕时安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虞疏晚这个人已经不单单是不解风情这么简单了,而是极会破坏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