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问虞疏晚为何要对贺淮信那般,也不想问。

虞疏晚身上的秘密要比他想象之中的多。

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

他可以不问。

只要是能够看到虞疏晚每日高高兴兴的,他就很满足了。

虞疏晚惊讶于他的闭口不提,可也没傻到去质问容言谨为何不问。

麻烦事儿能少一件是一件,更何况容言谨就算是问了,她也不见得会回答。

两个人并排走着,身后的贺淮信则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你是刚才喝了一杯酒才觉得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