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轻笑一声道:

“我不是一直如此吗。

姜瑜,你尚且是定国公府公子的时候我都瞧不上你,你为何会觉得如今的你就能够让我动心?”

她慢慢踱步,

“从刚刚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你们在说,也该轮到我说了吧?”

虞疏晚将自己耳鬓的碎发别在耳后,道:

“现在是不是很想弄死我,可越是这样想,身子是不是越有些僵硬不听使唤?”

姜瑜的面色终于变了,

“你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