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你也是狗腿子。”

所有人都是狗腿子,只不过狗腿的人不同,事不同罢了,有什么好笑的。

溪柳忍住笑点头,

“小姐说的对。”

虞疏晚泄了气一般,

“他怎么那么会写”

她不至于写那么多吧?

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虞疏晚索性学着慕时安在纸上画了一个狮子一般的图案,加了几个字,就急急忙忙的吹干叠起来装了信封。

一气呵成,离戈恰好过来,虞疏晚将信递给他如释重负,

“让母狮子不必担心着京城,我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