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身份,好歹往后我还能够护着她。

你这些话往后不许再提,她会内疚。”

“您都这样了,她内疚?”

陈沉一脸的不信,可听见马车内传来了容言谨严厉的呵斥声后的一连串咳嗽,他立刻停了马车钻回去,愧疚道:

“你不让属下说,属下不说就是了,何必动怒?”

容言谨服下药才感觉嗓子好了许多。

他摇摇头,

“我希望你明白,那是我喜欢的女子,即便是自己,我也舍不得让她失望。”

他是太子,大有手段能够光明正大地将虞疏晚给带入东宫。

可那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