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归晚颤抖着身子,

“你杀了他!”

“怎么能算是我杀了他呢,是我帮了他。”

虞疏晚饶有趣味看着虞归晚眼中唯一的希望破灭,又笑着开口说道:

“而且,我跟他说我才是他的恩人,他信了。

在死去的最后一刻,他最恨的人是你,最愧疚的人是我。”

“明明是我救了他,你冒充我?”

“我可没有因为冒充你而得到任何好处,更何况我也没有明说。”

虞疏晚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瓣,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