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是奴才想闹,公子还特意准备了给小姐的生辰礼,已经回来许久了。

他怕小姐和侯爷见到他心烦,就说一个人走走,可方才奴才觉得不对劲儿,四处找了公子,可都没有见到公子!

侯爷小姐,奴才是真担心公子,不是有意想要毁了宴会,求求您二位,就帮忙找找公子吧!”

鼎瑞从小就跟着虞景洲,对虞景洲的感情自然是深刻。

这会儿没有虞景洲的消息,他是真的急疯了才敢闯到这儿来。

虞疏晚微微蹙眉,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可心,可心脸色也有些苍白起来,与虞疏晚对视一眼后退下。

偏偏鼎瑞急疯了,这会儿也口不择言,指着虞疏晚大声喊,

“小姐,奴才知道公子和您之间有些过节,可不管是怎样的过节,你们二位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您这是要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