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刀口很深,疼痛终于让光头有了一丝动容,倒吸一口凉气。

但,也仅此而已了。

对方的反应在张旸的猜测之中,没有问话,而是转到正面,对着光头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画家小组后,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

染血的刀也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笃、笃、笃……

靠在沙发上,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轻轻敲击,客厅里一下子陷入了安静中。而跪在地上的光头脚后跟处的伤口,则在一刻不停的渗血。

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大滩,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

滴滴,手机响了。

随手拿起打开,是光头的个人信息等等资料,包括他什么时候来的锦城,家里几口人,干什么的,资料上都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