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章(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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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概念？
“如果……我是说如果！”
霍启明忽然抬头，将陈光耀脑海里的思绪打断。
“如果患者体内的所有红斑狼疮病菌，都能被消灭的话，那贵夫人很有可能，会是红斑狼疮这种病出现以来，全球第一位得到根治的病人！”
陈光耀和陈娇娇对视一眼。
霍启明竟然没有从他们身上，看到比刚才还要浓郁的激动、亢奋，亦或者狂喜之色。
“所以，你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霍启明又道。
“你能保证今天的话，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陈光耀反问道。
霍启明语气一滞。
只见陈光耀那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一抹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