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在他以为最安稳的时期出了最大的意外。

他的逆子险些死在海外,却不愿意告诉他原因,言辞之间甚至还在怀疑他,怀疑他害死发妻,还怀疑他害自己。

聂荣冷哼一声,又颓然的说:“我早就知道有逆子如你,我不得善终。”

因为聂钊只是询问的语气,叫他误解了他的意图,也以为聂钊的怀疑只停留在曾经韩氏那帮人怀疑过的层面,他又说:“曾经我也气到恨不能掐死你,多亏你梅姨从中劝合,你要怀疑她……”

聂钊勾了勾唇角,手指梅宝山,突然问老爹:“您知道他母亲是做什么的吗?”

聂荣说:“医生。”又重重提醒说:“梅氏兄妹也是韩家人!”

聂钊应该很疲惫,当然了,脑袋痛嘛,精神也无法集中,但他又不想在父亲和仇人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整个人就显得有几分呆滞。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陈柔觉得不对,伸手抚他额头才发现他竟然发烧了。

这当然不行,她忙对明叔说:“聂先生术后发炎了,快去找医生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