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公平的,既然她已经咬过他,现在也该他咬她了。

陈柔要推他的头就能挣脱,但聂钊的脑袋就会撞上天花板,说不定就要撞成。

她要推他的肩膀也行,可据医生说他锁骨的位置还有问题,得做个手术。

她要拿肚脚蹬吧,前后座椅阻隔,她蹬不到,所以她只能任由聂钊冰凉而干燥的唇吻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舌床上攻城掠地。

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但陈柔脑海中一念,她发现接吻居然还蛮爽的。

……

就在这时窗外有两个黑影悄然靠近。

有危险!

是冲不昏种花家特种兵的脑子的!

聂钊把她的头发彻底揉乱了还嫌不够,一把撕开领带,把太太往怀里拉了拉,深吸一口气还想继续,但陈柔直觉不对,眼看外面悄然来了两个黑影,她一把扳过聂钊的脖子,强势的将他的脑袋压进怀里的同时掏出了枪,单手开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