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和宋援朝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面,而且陈柔是越接触,就发现这家伙一本正经下的无赖气质,他说:“我不会趁人之危,但如果你主动,我也不会拒绝的,毕竟你是我太太,除了跟我恋爱,跟别人恋爱都是违法的,而既我们在恋爱,你就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他只差在自己的身体上写个欢迎光临了。

而他这种追女孩子的方式,在原来,接触的都是宋援朝式的男人的陈柔这儿,她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差一点就要问一句:你原来是不是经常这样追女孩子了。

但她当然没有。

她不是善于被欺骗的小女孩,即使恋爱也会掌握主动权,不会去患得患失的。

把洋酒放了回去,打开冷藏柜拿了罐啤酒出来递给聂钊,她说:“吴sir今天下午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我猜他现在还在找别的逃生的法门,但他马上就会发现自己逃生无门,会给我再打电话,咱们也该正式着手,把于sir约出来了。”

顿了片刻又问:“你有好的,能把他约出来的办法吗?”

像于sir那样的高级警长,一旦爆出丑闻,且不说警队上下会轰动,o记和廉政公署按程序来审他也会困难重重,就只有约出来套话并将他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