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也果然没睡,坐在床头正在看书。

都快天亮了,陈柔困,打个哈欠说:“早点睡吧,我要关灯了。”

聂钊啪的合上书放到胸前,双手一交握,却问:“你知道我跟嘉峪为什么争执吗?”

陈柔还真不知道,但她很困,于是先关了她一侧的台灯,问:“为什么?”

聂钊语气平缓:“昨天你就穿着这件睡衣出去了,他说你……身材超正。”

一个男人如果被夸胸肌好看,他当然会觉得开心。

陈柔也一样,举起小臂,她说:“那当然,我浑身可没有一丝赘肉。”

聂老板一只手抓着床单,都快要攥烂了,而他想问的是,昨天他不在,宋援朝在家,太太就穿真丝睡衣,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