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锅冷灶,颇为冷清。

这段时日,裴蕴瑜有些慌。

明明景淮越发出众,可陆长曦的心,好似不在自己身上了。

往常来小院,总是猴急猴急的与她回屋。对她总是食髓知味恋恋不舍……

可现在……

陆长曦的眼神极其干净,甚至都不曾多看她一眼。

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

“曦哥,景淮该如何是好啊?原本与他亲近的同窗,如今都嫌弃他外室子身份,不愿与他结交。”

“蕴瑜身份卑微,只要能待在侯爷身边,伺候侯爷,蕴瑜已经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