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脑袋朝那小姑娘看去,但小姑娘已经走远,并未看清。

村长听得此话脸色一沉,扬声喊道:“王家的,还记不记得你儿子怎么死的?嘴巴再胡说八道,当心遭报应!你若再打孩子,你王家就该绝后了!招娣可是你家唯一的血脉!”

骂骂咧咧的声音顿时一静,没一会儿,便化作呜咽的哭声。

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贵人面前,村长有些尴尬。

“乡下老太太,头发长见识短。让贵人见笑了。”说着便打开屋门,房子倒不错,只是有些灰尘和蛛网。

玉书玉琴很快便上手打扫,没一会便干干净净。

“方才骂人的老太太,为什么说小姑娘克死父亲?难道,她那么小,还能杀人?”烛墨好奇,随口问道。

村长面色微变,但村里流言蜚语极多,他也瞒不住,倒不如自己解释。

“此事,说起来倒是一桩悬案。”

“王家男人夜里被人剁下脑袋,血溅三尺,屋内又不曾见到凶手。报了官,可府衙查不出丝毫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