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眠这才反应过来,她认真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沈时宴高大、英俊,身上还有一股谦谦君子的儒雅温和。

如果说江易淮是阴晴不定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下雨、放晴;那沈时宴就是穿过指间的风,没有形态,仿佛唾手可得,但实则很难把控。

“抱歉,”苏雨眠开口,“我不喜欢你。”

沈时宴听了,竟也不恼,甚至还笑了一下,仿佛早有所料:“嗯,我知道。”

苏雨眠刚想松口气,却又听他再度开口——

“所以,我在追你,而不是直接表白,让你跟我在一起。”

苏雨眠:“……”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有些人分辨不清鱼目和珍珠,不知道珍惜,可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