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西装带着余温,披在她身上,又大又长,像个罩子将她保护起来。

没有烟味,也没有汗臭,是一股淡淡的薄荷香。

沈时宴跟她同撑一把伞,配合着她的脚步,没有催促,也没有再用话语安抚。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只需要给她一点时间。

果然,苏雨眠渐渐平复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她看向沈时宴。

“太晚了,你从实验室回来,不安全。”

“所以你就这么等了两三个小时?!”

“嗯哼,”男人挑眉,“事实证明,我的顾虑没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