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见不到人,苏雨眠都想直接问清楚,她身上到底有什么能让他这么个躲法?

那边,邵温白听见女孩儿的脚步声越来越浅,估算了一下时间,走到窗前,果然看到了她的身影。

目送女孩儿背影走远,他才收回复杂的眼神。

不是他想躲。

而是……

不躲不行。

第一次做那种梦还可以归结于偶然、意外、正常的生理反应,可那天在食堂外见过她之后,当晚邵温白又做了那种梦。

比第一次更香艳,更刺激,更羞耻。

而梦里的他就像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不顾女人孱弱的哀求

这次梦境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