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锦冷笑,目光轻蔑:“是又如何?重要吗?”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顾念师生之情了。”

陈一觉得好笑,师生之情?

她从来都把他当成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谈什么情分?

他在她眼里,甚至根本不算个人。

他当然可以继续沉默,只要熬到六月,拿了毕业证和学位证就可以彻底摆脱徐素锦,可卓耘这样的人该怎么办?

卓耘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只要徐素锦还有招生资格,那受害者就会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