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刚从理发店回来的时候路过两元店老路给她买的,粉色斑点蝴蝶结,正好戳在她那畸形的审美上。

老路叹了口气,一边给水草拢着头发一边念叨着:“你燃哥真造孽啊,把这么一大家子扔这自己甜蜜蜜去了,这回来咱不得宰他一顿出出血啊。”

水草倒是听见了老路的念叨,就是没懂什么意思,眼睛直勾勾眨巴着看老路。

她那点碎头发被撩起来,正好露出耳朵上戴着的助听器。

老路乐呵了一声:“叫个蛋的燃哥,来,跟哥学。”

他对着水草张大了口型,拖长了尾音。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