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浑噩噩地等到宴会结束,经纪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月亮西沉,深夜已至。

她独自一人穿着繁琐隆重的礼服站在空无一人的会场门口,泪水逐渐淹没了她。

她不是,事情到如今,她都反应过来了。

沈幔根本就是在玩她!

可是她费尽心机才搭上的沈幔这条线啊,沈幔让她做的事她都做到了

她不是个有价值的人吗?

沈幔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难道沈幔真是个心理,专爱看人出丑?

又过了十分钟,会场的工作人员前来清洁场地,几个拿着扫把的清洁工好奇地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