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厅到楼梯,从走廊到卧房。

最后姜辞忧的身体被按在了松软的大床里面。

一路上的深吻,已经将姜辞忧的大脑缺氧。

躺在床上之后,薄靳修放开了她,她睁开眼睛倒是有些懵的模样。

薄靳修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品。

姜辞忧长得很美。

薄靳修实在难以想象。

当初那个扎着羊角辫,脸上肉嘟嘟的小女孩,长大之后竟会长得这般勾魂夺魄。

像是大马士革的玫瑰,热烈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