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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好感谢国家爸爸吧。”
秦朝月道，“如果是以前，你想看书首先要自己抄袭，那还是别人心善，甚至以你的层次根本接触不到那些书。”
“就是现在还有些地方，想学也学不到这份廉价的知识。”
江陵野这才发现自己话里有误，连忙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
秦朝月摸了下弟弟的狗头，“所以说还是要多读书啊。”
她叹了一口气，江陵野直觉接下来听到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看，脑袋空空话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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