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月抬头对上男人的眼睛。

——刚才果然并非是她的错觉。

滚落的水珠溅点泥巴点子,秦朝月从一把伞进入到另一把伞下面。

忽而。

她指尖也扶到那伞骨上边抵了抵。

刚刚秦朝月也是撑着伞一路过来,卷着风卷着雨,指尖还透着点微凉。

她动作强势,不经意碰到了点男人的手。

哦~

这下倒是晏怀殊的温度更高一些,暖暖的。

倾斜的伞终是被扶正了,不再抵着男人的脑袋,是正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