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吧。”沈清欢断然拒绝了这个提议,“他这么能管,怎么不去管肥皂厂,肥皂也是用油做的。还有,婚姻里的夫妻双方是平等的,都有各自的自主意志,他凭什么剥夺另一方的交友自由?”

怪不得姚沁能说出换一个男人的话,看来,她对着这么一个丈夫,这日子过得够憋屈的。

冯炽脚步微顿,侧过脸来,语气严正,“清欢,你应该听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们夫妻较劲,外人凑上去,很容易招惹怨气,我们只能控制自己行为,别人思想无法左右,哪天他们的矛盾闹得狠了,拿人撒气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要多管闲事。”

沈清欢也顿下了脚步,不太赞同他的说法,“现在不过是换了些东西,就不和朋友来往了吗?”

如果换成她,她和冯炽闹矛盾了,朋友还远离自己,那得多伤心啊。

“你可以等过了这段时间,起码他们夫妻矛盾解决了再来往。”

沈清欢拧起了眉头,她突然想到了个事,上初中那会儿,他也在这交友的事上约束过她,不让她跟哪个哪个同学来往。

有一回,她和班上的同学约着去溜冰场溜冰,那些同学有男有女,很多都是机关子弟,有些连家长都很熟悉的。

但他就是不让,理由是个别同学性格不好,或者是对她别有用心,对女同学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