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了炼器六层,不少修士都要靠自己谋生了,这个时候再学,已经算是晚了。

想来想去,眼下还是只能靠阵法。

墨画又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进入识海,在道碑上练习几个新的阵法。

在外奔波了一天的墨山,此时也回到家中。

“我找人打听过了,画儿没做错什么,是钱家的钱兴故意惹事,还想对墨画动手,好在大柱他们出手,这才有惊无险。”

柳如画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心道:“钱家不会找画儿的麻烦吧。”

墨山冷哼了一声,“他们敢?钱家势力大不错,但我们这帮与妖兽搏命,刀尖舔血的猎妖师,也不是吃素的。除非是筑基期的修士,否则他们只要敢来,就别想完完整整地回去!”

墨山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便平添了几分戾气,这是常年与妖兽搏命对峙而形成的气势,让人见了有点不寒而栗。

柳如画也很少见到丈夫露出这种神情,平日在家,墨山都是很温和体贴的。她握住丈夫的手,又轻声问道:“那钱家如果真的让筑基期的修士来呢?”

墨山摇头道:“不会的,钱家有筑基期的长老,我们猎妖师也有的。一旦筑基修士出面,就会闹大,双方都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