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障眼的水墨还在。

墨画索性取出千钧棒,对着屏风一顿乱捶。

将原本老旧的屏风,捶得破破烂烂。

屏风“吱呀”一声,仿佛是在哀嚎,然后便彻底退去形骸,消弭了水墨影像,露出了密室的洞口,以及里面的祭坛。

墨画松了口气,心中大喜,踏步走了进去。

密室之中,气息更加阴沉。

金黄绸布铺就的祭坛上,绿森森的烛火摇曳。

血铃、白骨、棺材,一个不少。

以及祭坛上,焚香祭拜着的那副张家祖师像。

墨画低垂目光,没看那副祖师像,而是眼疾手快地将铁盏之中,以鲜血祭炼的铜铃,一个一个拣了出来,丢进了自己的储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