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知道避嫌吗?还是说他压根就不在意朕会如何看待他?”

隆圣帝越说越气,顿时怒火中烧,一脚踹翻了身旁的香炉。“昨日,萧如讳又来请旨,一双狗眼,天天盯着少御首的空缺。一个二个,有恃无恐,这就是他们的为臣之道?”

“陛下,陛下息怒啊!”刘辟额头冷汗直冒,慌忙跪地叩首。

“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司徒孝呈离京这几日,怕也是去了凉州吧。

这几人可真是兄弟情深呐。好啊,好得很。

狗东西,你来说。

是朕气量狭小吗!是朕妄加猜忌吗?还是朕容不下他们?”

……

刘辟跪地俯首,半字未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