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可他,什么都没有做(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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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之所以会提出是申时来,是因为他在申时之后需要会宫里值勤,再联想起厉王身体不好的传言,便心存侥幸地提出了这个概念。
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他完全可以将时间延后啊!为何非要提前?
只可惜,为时已晚。
连约会时间都记不清楚,连前半夜和后半夜都能搞混的男人,算什么情人?
就这样,阮锦宁甚至都没有问出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我左胸口有痣还是右胸口有痣?
甚至于,她都没有用上终极大杀器——我还是处子之身。
李子纯的诬陷之名就这么坐实了。
诬陷一国王妃不是什么可以从轻发落的罪名,尤其是在阮锦宁的清白被证明了之后,裴云之悲愤地看着他,眼眶通红地责备道:“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
话没说完就晕死了过去。
皇帝心中大恸,觉得非常对不起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