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之动作一僵,意识到了什么的他瞬间低下头,在看到自己正风吹鸟凉爽,他慌忙扯过一旁的锦被裹住了身体,然后跑到皇帝面前滑跪:“父皇,儿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臣是冤枉的!”

“一个两个都喊自己是冤枉的,难道是朕把你扒光了扔到皇后的寝宫里来的?”

“一个是朕的妻子,一个是朕的儿子,你们怎么敢!怎么敢!”

皇帝气的眼冒金星,身体晃了晃。

阮锦宁赶忙上前,她下意识往袖子里掏了掏,不过片刻后就空着手出来,面色焦急:“糟了,我的银针都被搜走了。”

又对李总管道:“麻烦李总管帮我找一幅银针。”

说话间,她用代替银针,现在皇帝的几处穴位上按压。

不多时,李总管找来了银针。

阮锦宁现场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