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人狼子野心,贪得无厌,我岂能不知。任何合约都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梁耀说道。

“明知合约无用,为何还要强迫让特拉维约夫签下一纸无用之约?”邓延不解道。

“为了爽,刚才看到特拉维约夫吃瘪的样子,我心中畅快无比。”梁耀笑道。

“你不像是意气用事之人。”邓延不相信梁耀的这番说辞。

让穆拉维约夫签订下一纸屁用没有的合约就是为了爽?这不像是梁耀的行事风格。

“图一时之快只是其一。”梁耀背着手说道,“只要有这白纸黑字的合约在手,日后要是俄罗斯人妄图染指虾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兵,英法也没有干涉的借口。”

“如此,说来,我信。”邓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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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发际线很高,胡须浓密,面向不善的中等身材的中年白人男子走进了一家名为绵云阁的香港烟馆,

中年白人男子的身后跟着两名穿着黑色腻子大衣,头戴海狸皮圆顶礼帽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