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来这一趟,本就是走走过场做做样子,应付一下盛华兴和那些高层。

哪曾料到,贺擎舟会来这一出?

她端着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洒在她的裤子上。

她急急扯了纸巾,垂头擦掉裤子上的水渍。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她才算是整理好心绪,用平静的眼眸直视贺擎舟。

“贺擎舟,你明知不可能!”

再婚之于她,是子虚乌有的事,真要离,就是她嘴巴一张一合的事。

可和他复婚?

他是脑子坏掉还是在逗她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