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沈婳更恼了。

傅澄海可真烦人。

她瘪着嘴瞪他,傅澄海只觉得她喜人,随手用食指轻拨了下她撅起的嘴唇。

“想挂油瓶?”他笑问。

沈婳更是气急,“烦人。”

她想挥手打掉傅澄海的手,傅澄海比她反应快,她没打着。

沈婳又忍不住白他一眼,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绷带也已经绑好,傅澄海又对她的置气不以为意,还悠闲淡定地收拾东西,沈婳不想自讨没趣,转身上楼。

“不许锁卧室的门。”

她刚起身,还没走几步,傅澄海的声音突然从她后面传来。

沈婳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