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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酆都大帝的询问，李万机笑着摇了摇头：
“是也不是！”
酆都大帝肯定以为他是以前那个人皇。
但是李万机不是他，而李万机也是新的人皇。
因此只能说是也不是。
这个回答让酆都大帝迷茫了。
不是说好的人皇夺舍吗？
不是说好的自己再捉拿人皇，羞辱人皇，报仇雪恨吗？
为何此人没被夺舍，为何此人能得到人道附体。
这下貌似有些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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