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没有对不起我?”

国师这一刻犹如怨妇附体,目光死死地盯着松赞干布,嘴里发出愤怒地嘶吼声,“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吴墨脚步往后退了退,唯恐难闻的口水喷到自己身上。

同时心里感到有点奇怪。

国师嘴里的话,怎么像是控诉松赞干布是渣男呢?

他出于好奇心,忍着恶心的感觉又仔细打量几眼国师,想要看看对方到底什么情况?

哪成想,就这么一眼,顿时呆愣住了。

他腰间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长条的,带孔。

难道说是自己千方百计想要寻找的骨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