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礼逃了,逃进了卫生间。

他看着镜中那个两个鼻孔都流着鲜血的自己,简直想一头撞死在镜子里。

商礼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面对陌生的鹿溪,即便他的身体对鹿溪有着原始的本能,但他的灵魂却把他框在了一个名为纯情的框子里。

面对来势汹汹的情欲,他无法适应,难以接受,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情况,实在超出他正常的能力范围。

“商礼,你还好吧?”鹿溪看着商礼逃跑后,在床上坐了会儿,这才慢慢去了卫生间。

敲门的时候,发现门并未上锁。

鹿溪挑了挑眉,心情非常愉悦。

商礼对她没有任何设防,就和他第一次失忆时一样,身体的本能还是深深爱她,并信任她的。

“我没事。”商礼的声音有些嘶哑,他说完后还用力咳嗽了一声,好像极力掩饰什么。

鹿溪一时好奇,玩味地问:“商礼,你总不可能在干那种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