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一片泥塘中,一只裹满泥巴的手掌忽的自泥塘之下伸出,继而一声爆炸自泥塘中响起,一位年轻人怀中抱着一个裹满泥巴的瓷壶自泥塘中钻出,大口吐了些许泥巴后,年轻人茫然的抱着瓷壶站在泥塘中傻愣了一阵。

“看来我是没死?”

李荒忍不住嘀咕一声,敲了敲怀中的瓷壶,他一步一步吃力的自泥塘中走出,寻到一条干净的小溪洗了洗身子,那被浸泡在溪水中的瓷壶此时缓缓变得光洁如初,自壶内时有传来一阵淡淡的悸动。

“这一觉睡的,过去多久了?”

李荒坐在溪流中茫然,脑海中的记忆都有些混乱,他记得自己不省人事之前,貌似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至于被砸成什么熊样子,李荒不知道,可李荒知道自己不应该是现在这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咕咕叽!”

瓷壶内此时又响起一声熟悉的叫声,李荒循声看去,连忙将瓷壶清洗了一遍,只见那壶内空无一物,他摇了摇头,脑海中的记忆断断续续的接上,引得李荒忍不住捧起了手指的瓷壶。

“你怎么样了?”

“咕咕叽!”